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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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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英雄之飞刀女侠

第三十四回 丧身家特务狂吐血 偷药品飞侠巧腾身(1)

口袋确实太沉了,春柳一时也没有好办法,想了一会儿才说:“你去把常胜叫来,这个轻点的让他背着,咱们一人背一个,再抬一个。”

春桃把常胜叫来时,春柳已经把房顶的椽子和苇箔大概其放了回去,把挖出的土堆在上面。

听春桃说金银太多没法扛回去,常胜说:“离这儿不远有个破土地庙,庙里没人,可以先把两个口袋藏在土地神像后面,明天再来拿。”

听说有土地庙,春柳高兴地问:“土地庙安全吗?会不会有别人去?”

常胜说:“不会有别人去的。以前我要饭时就住在那里头,从来没见过别人。”

春柳和春桃各背着一口袋银元,跟着常胜去了土地庙。果然离着不远,只隔着两条胡同。

春柳对常胜说:“你先进去看看,确认没人我们再进去。”

常胜点燃蜡烛,在土地庙里看了一圈,示意春柳和春桃进去。

土地庙不太,只有三间小房,除了残破的神像外,空空荡荡的。房子颓败得很厉害,一面墙已经倒了半边,房顶露着几个大洞。

神像后面破了个洞,常胜让春柳和春桃把口袋塞进神像的肚子里。

搞好这些后,三人回到烟馆,从房顶上取下另外两个口袋,走出胡同。

春柳想起件事:“烟馆掌柜的还捆着呢,你去把他放了,警告他不要把这件这跟任何人说,否则没他的好处。”

此行斩获巨大,春柳和春桃喜出望外。她们把全部金银珠宝都交给刘万水,让他通知区小队来人取走,设法送到军区。刘万水看她俩的意思是要走,而且不回大王庄,就问她们有什么打算。春柳说,先回家住几天,然后再找机会杀鬼子除汉奸。

损兵折将的事情王大海不敢不报,不过他告诉黑田是因为追八路军的探子而中了埋伏。这个瞎话编得不太聪明,让黑田起了疑心,一问另外几个特务,便真相大白。黑田大怒,把王大海叫来,骂了五五二十五个“八格牙路”,扇了他六六三十六个大嘴巴,然后关了他三天禁闭。

禁闭期结束后,王大海做的第一件事是巡视他的生意。自从当上特务队长后,他借助日本人的势力,不仅霸占了县城里的烟馆、赌场和当铺,每天都有二三十块大洋的进账,还半买半夺地把几百亩地和十几处房产归入自己名下,几乎成了全县最富有的人。上次死里逃生之后,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,日本人并不是可靠的靠山,日本人可以让他有钱,也可以让他没机会花这些钱。真正能靠得住的,除了钱,还是钱。出狱后,他变卖了所有田产和多余的房产,全部换成金条。他的打算是,一旦日本人靠不住了,他随时可以拿着金条走人,去天津、北平当富家翁。每挣够五十块现大洋,他就用红纸包起来,放进他的保险柜。每凑够四千块现大洋,他就换成金条。

几天没来,烟馆已经给他赚了一百多块,他让账房先生把整五十的大洋包好,打开套间的门,提着灯走进去。进了套间,他反身把门关上,揭开墙上的画,打开暗门,又打开保险柜的门。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,王大海一下子愣住了。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用力掐了自己一把,使劲眨眨眼睛,再仔细看,保险柜还是空的。他不死心,把保险柜锁上,再打开,见里面还是空的,忍不住发起呆了,心好像被人摘掉一样。愣了好一会儿,王大海突然大叫一声,“哇哇”喷出两口鲜血,倒在地上,昏死过去。

账房先生听到套间里面动静异常,走到铁门旁敲了两下,叫了两声“王队长”。没人答应,账房先生把铁门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看。灯掉在地上,发出忽忽闪闪的光,王大海仰面躺在地上,嘴边流着血。账房先生吓坏了,赶紧跑到账房门口大声喊人。掌柜的和伙计闻声跑过来,三个人一起进入套间,把王大海扶起来,用力掐他的仁中。王大海悠悠地苏醒过来,无力地抬起手,指着保险柜。

掌柜的打开保险柜,说:“东家,这里什么都没有。诶,有个纸条,上面有字。”

王大海有气无力地说:“念。”

掌柜的念道:“要一千,你不给,全拿光,气死你。”

听到这里,王大海咳嗽一声,又喷出一口血。

掌柜的说:“东家吐血了,这可了不得,赶紧送医院。”

三个人一起把王大海抬出套间,掌柜的把铁门锁上,伙计出去找车。

王大海一想起自己的全部家当都被雌雄大盗偷走,他就痛哭流涕、咬牙切齿,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才好。出院后,王大海想明白了,他已经没有后路可走,只能死心塌地地给日本人卖命。

皇协军的扩编结束了,李少良对宋青林说:“我已经跟黑田队长说了,提升你为二营营长,以后跟着我好好干,有我的就有你的。”

宋青林“啪”地打了个立正:“多谢团长栽培,卑职一定不辜负团长的期望。”

李少良笑着说:“好。二营两个连,除了原来的二连外,我想把从大石桥镇调来的那一个警备队中队给你,他们比刚招来的新兵要省心。”

宋青林说:“多谢团长的照顾,不过卑职以为,团长手下应该有一支战斗力强的亲信部队。一连长是团长的亲信,一营长的位置非他莫属。卑职替团长考虑,一营的三个连除了一连外,应该从原来的四个连中再选一个连,加上警备队中队,战斗力应该是全团最强的了,团长使着一定顺手。”

李少良“哈哈”大笑起来:“我没看错你,你能处处为本团长着想,我很高兴。不过你说得不完全对,你们四个连长都是我的亲信,特别是你二连长。那好,就按你说的办,新招来的兵先让你挑,你挑剩下的,再给一营和三营。”

宋青林要的就是这句话,他建议把警备队中队给一营,并不是替李少良着想,而是他不想要。警备队虽然已经经过训练,有一定的经验,但也已经形成自己的体系和派系,他不容易安插自己的人,不容易掌控这支部队。训练新兵虽然累一些,但训练出来后就是他的兵。有了李少良的话,宋青林从新兵中挑了一百多个身体棒、出身比较穷、没有不良品行的人,赵雪梅推荐给他的那几个民兵他也要了过来。二营的两个连长是他推荐的原来二连的两个排长,二营的班排长,都是他原来的亲信部下。这样,二营就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。唯一令他不满的是,李少良给他派了个副营长,但他把不满藏在心里,表面上对副营长非常热情。他明白,这是李少良在二营安插的眼线,既然不能不要,就表现得高高兴兴。

有了春柳、春桃在破砖窑缴获的武器,鲁建平把刀枪排扩充至三个班。各排都抓紧冬季农闲和鬼子一时无力清剿的大好时机,加强军事训练。

干部们也没有闲着,赵雪梅正在跟鲁建平、李山开会。

赵雪梅说:“马上就要进入腊月了,看样子鬼子在过年之前不会再有军事行动,部队抓紧时间进行训练这很好。不过皇协军的扩编也已经完成,正在训练,我估计在青纱帐起来之前,黑田肯定会搞一次扫荡。我建议咱们要事先做好准备,针对敌人的行动制订几套应对预案。不能再像以前那样,敌人都要来了,我们才开始想对策。”

鲁建平马上表示赞同:“我看可以这样,敌人来得多我们就打县城,敌人来得少我们就打他的扫荡部队,敌人来得不多不少,我们就骚扰他,让他不得安宁。”

李山说:“这种粗略的说法没什么问题,可是细想起来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。我们第一次打县城,是黑田完全没有预料到的,城里的兵又很少,所以我们打胜了。第二次打县城,黑田自以为修了炮楼,又从别处调来了部队,认为县城平安无事,所以我们用奇袭的办法打胜了。但是,第二次我们仅仅是打下了炮楼和城门,没敢继续进攻别的目标。如果当时我们再胆大一些,哪怕只派一个班去袭击敌人的医院,战果会大得多。为什么我们打下了城门就匆匆撤走?为什么有机会扩大战果我们却没有抓住?我觉得就是指导员说的那个问题,我们没有准备,对敌人的情况不了解。第三次我们打伏击,虽然取得了较大的战果,但也是被逼不得已的,因为按当时的情况,我们没有能力再打县城。敌人之所以失败,主要原因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们敢打他的伏击。所以,我们这三次胜利,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,那就是出其不意。现在,皇协军扩编了三个连,黑田要是再出来,肯定会吸取前几次的教训,县城的守备不放松,扫荡部队的人也很多。除了那片树林,我们再也没有合适的地方突然袭击敌人。我觉得下一场仗不太好打。”

赵雪梅点点头:“老李分析得很对,以前我们能取得胜利都是因为敌人麻痹大意。经过几次失败后,敌人会学聪明一点,不能指望他们再犯以前犯过的错误。我更担心的是我们自己。区小队打了几次胜仗,干部、战士难免会产生麻痹轻敌思想,这是要不得的。作为区小队的主要干部,我们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,要充分认识到,敌人的实力比我们强大得多,我们在强调勇敢的同时,更要强调谨慎。失去谨慎的勇敢叫做鲁莽,会给我们造成失败和损失的。为此,要多对我们的干部、战士进行教育。另外我建议,派人对县城、大石桥镇、长兴镇敌人的布防情况进行侦察。敌人下一次扫荡时,如果县城和扫荡部队都不好打,我们可以考虑去打长兴镇或大石桥镇。黑田肯定想不到我们会打这两个地方。”

“好,我这就安排人去侦察。”鲁建平马上说。

李山有此担心:“打大石桥镇和长兴镇的想法确实能出乎敌人预料,不过这可是攻坚战呀,区小队还从来没打过攻坚战,不一定有把握。”

赵雪梅说:“这一点我也想到了,难度肯定是有,但意义更加重大,不仅仅是为了反扫荡。县委传来消息说,自从我们挖了敌人的情报员之后,四区的工作大有起色。可是驻长兴镇的敌人经常出来活动,对我们的工作是很大的威胁。如果我们狠狠地打他一下子,使长兴镇的敌人变得跟太平镇的敌人一样,缩在窝儿里不敢出来,那四区的局面就会彻底改观,二区就有可能变得跟我们一区一样。大石桥镇是保定和顺安之间的重要据点,敌人一向认为那里是他的确保治安区。如果我们能打下大石桥镇,不但可以缴获很多物资,还能让敌人意识到他的确保治安区也是不安全的,这样他就得加派兵力,其它地方的兵力就更加单薄,我们就更容易找到打击敌人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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